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对我而言是奉命行事。”四爷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二爷那种程度的施虐快乐,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古板的执行者。虽然一个女人光屁股挨打还是会让他的雄性荷尔蒙激发起来,但要说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直接和女人做爱。 “嘿,你还是不懂啊他四爷!打屁股,打女人屁股,尤其是这种倔女人的屁股,女人越凶,打的她吱哇乱叫时就越痛快!”二爷说的头头是道,从箱子里掏出两块实心的大木板。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嘿嘿地乐了两声,转头走了回来:“既然四爷打过,来比一比?” “比什么?” “过去大清朝有个讲究,这打屁股讲究一个内伤。有些新手就知道用蛮力,几下打的皮开肉绽,血次呼啦的,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这咋能再打嘛!人家那打人的老手,打完的那屁股,表面就是红肿,实际上里面的肉打的稀烂,疼的犯人死去活来!” 说着,二爷把一个木板扔给了四爷,自己也拿着一块板子空挥了两下:“咱就比谁先给这娘们打尿,怎么样?四爷先打尿了她,二爷我就留她一命,看能不能套点东西出来。要是二爷我先打尿了她,那四爷别拦着,等听三爷的吩咐套完了情报,这娘们归咱处置!咱可好久都没剐人了!三千二百刀,一刀都少不了!” “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三爷说的事儿您答应就行。”四爷摸了摸那块板子,这板子有一指厚,一个手掌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抡圆了打屁股的话,绝对杀伤力十足。拿着板子,四爷那壮硕的身躯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发出了关节的响声:“不过既然二爷有雅兴,那我龚剃头可以陪陪。” 四爷是真的不在乎,道上诨名剃头的他,手上也沾满了人命。虽然赌注很无聊,但四爷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二爷是这寨子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就当是哄他开心也好,无非是继续做着以前在做的事情。 二爷扶稳了那女人的屁股,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女人呜呜地哼着,就算没有说话,二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怒火。二爷对着她的脑袋踢了一脚:“还哼那?打一顿就不哼咯!” “二爷再讲讲,什么规矩?”四爷看着女人的屁股,把板子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这板子勉强可以覆盖整个屁股的三分之一,但如果只打一瓣屁股的话,挥起来会更舒服,也绝对会更疼。看着二爷手里那一模一样的板子,四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眼看着二爷拿起了一碗猪油,往女人的屁股上抹着,把臀肉和大腿抹的油光崭亮,有如四爷那溜干净的秃头。 “简单!你打左边,咱打右边,打一下停一会儿,打到她尿就行,大腿和屁股都打!” “咱先开始!”二爷说着,扬起手来,抡圆了板子就是一下。啪!这封闭的房间甚至出现了回声,板子落在屁股上,马上留下了一个方形的印子,她疼得昂起了脖子,眼睛睁得溜圆。如果她的嘴巴没被堵住,恐怕这一下能打出杀猪般的惨叫。但她只能哼着,那声音好像在气管里转了好几圈,却找不到出口,犹如要把肺憋炸一般的吸气声在胸腔里打转,最后从一声呼气中流了出来,随着那口气,她垂下了头,精神头一下子减了大半,但眼神好像更为怨怒,二爷就爱看这个眼神,他收回板子,看着她白皙屁股上留下的方形印记,印记的边缘带着更深的红色,那方框好像把屁股分割出了一块,淡红色快速填满了那个大框。 她的肉体在发抖,这一下似乎真的很疼,哼声足足持续了十来秒。二爷的嘴角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微笑,随后一摆手:“四爷,您请好儿吧!” “嗯。”四爷点了点头,随即把板子放在她那撅高的臀肉上,板子覆盖了左半臀肉的臀峰处,这就是四爷的目标区域。右屁股还疼得要命的女人又感觉到左屁股瓣上一凉,她马上扭过来看向四爷,她只看到那个壮汉扬起了板子,一下木板带着破风声落了下来。啪!这一声比刚才大得多,四爷毕竟块头大,力量比二爷不知大了多少,虽然他有意收力,但这一下的威力依然远大于右边那一下屁板。 “——!”先是巨大冲击力带来的麻木,然后是连同阴部和屁眼一起波及的冲击力。随后痛感才传过来,好像屁股上没有触觉,只剩下又麻又疼的感觉一般。“呜呜……”她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随着一下昂头甩了出去。这一板子把她打的摇晃起来,她下意识想要屈膝,手脚却被那四孔枷锁铐得严严实实,膝盖一弯,反关节的手腕又逼得她动起了肩胛,终于她荡了起来,只套住了腰腹的绳子开始打转,她的光屁股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绳子打起了螺旋,又被二爷反向转了回来,随即一脚踩住了枷锁。 啪!臀腿交界处又有一板落下,这一板子和上一下没有一点相交,两个方形的板痕恰好连在一起,这是二爷的手艺。完好的肌肤又被板子狠狠抽打,她的呼吸变的深切急促,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惊吓,但这痛感没有丝毫减弱。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痛、越来越热,新增的痛感和右屁股上的第一板连在一起,她夹紧了屁股,那有点肥硕的臀肉几乎挤在了一起,想要借此抵御一些疼痛,豆大的眼泪开始掉下来,脑海中那个宁死不屈也要和土匪作对的自己,已经开始了松动。 “他四爷,踩着点儿那铐子,不然这屁股乱转,不好打。”二爷示意四爷像他一样踩着那块木枷,四爷也没废话,一脚踩了上去,女人只觉得枷锁上的压力变大了许多,枷锁被沉重地压在手掌和脚掌上,让她只能摊开手掌撑着地面——这会让屁股撅的更高,也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 等到她的挣扎呜咽基本结束,四爷也对标二爷的落板位置,一板子打了下去,他又收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打得她浑身发抖。那屁股被四下板子整个打红,她弯曲膝盖躲着,感受着那股痛觉,然后发出呜呜的惨哼,手指想要握拳,但是铐子上传来的压力又让她的胳膊几乎没有抬起来的空间,只能用五指抠着泥土砌成的地面。 “二爷这板子位置太准了,我没法跟二爷比。”四爷夸了一句,让二爷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准备继续往下打。可二爷看着她那绷紧的红屁股,皱起了眉:“这屁股这么揪着,不好看,四爷你等一下。” 二爷左找右找,从屋外拿来了一根冻胡萝卜。那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上面还沾着点地窖里的泥。”下午刚拿出来,寻思炒点菜呢,现在拿来玩会儿,一会儿再喂这破鞋吃。” “这是准备做啥?”四爷有点不解,只见二爷理了理胡萝卜缨子,又往萝卜本体上抹了不少油脂,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女人:“屁股松开,不然可得疼死。”二爷拍了拍她的屁股,可她哪肯松开,她已经沉浸在了疼痛中,又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几乎已经无法听清二爷说的话,二爷见那屁股依然缩在一起,也不在乎,他强行扒开那两瓣屁股,把胡萝卜较细的那一端对准了她的屁眼,塞了进去。那根大胡萝卜个头属实不小,缨子也长,最粗的根部直径都能有五六厘米。她只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又凉得像冰的锥状物冲破了肛门括约肌的阻拦,径直塞进了她的直肠。 “呜呃——呜呜呜——”她无力地反抗,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感受到柱状物越来越大,进入得原来越多,几乎要塞满她的后穴。那点油脂的润滑几乎是杯水车薪,她的肛门几乎要裂开,传来撕裂的疼痛,但没有流血,因为虽然是第一次被打屁股,却不是屁眼第一次被扩开,她的肛门括约肌也因此有了更坚韧的特性。“这破鞋的屁眼也被人肏过,嗬,真他妈的贱!”二爷笑骂着,胡萝卜也完全没入了她体内,只留下一堆蔫蔫巴巴的缨子从两瓣红屁股中间冒出来,看着非常可笑。 直肠里被塞进了这种巨物,她又试了试绷紧屁股——做不到了,就连从屁眼处冒出来的萝卜缨子,也阻止着屁眼的收合,这意味着她不能绷紧屁股挨打了,之后的板子只会更直接、结实地揍在屁股上,没有一点的抵抗和防御。 “胡萝卜在地里可不就是这么长着的吗!”二爷拍了拍手,又拿起了大木板,对着她的大腿就是一板子下去。大腿可要比屁股敏感得多,她又被打得弯曲了腿,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四爷又在另一边的大腿上揍了下来,然后又是左、又是右——一边四板,板痕布满了她的整个屁股,也给她的屁股与大腿都染上了一层浅红色。 但土匪没有可怜这个眼泪汪汪的女人,第二轮的大板马上落下,当新的抽打和旧的板痕重叠时,她只感觉到这一下抽打让屁股比之前还疼了好多倍,又一板,又一板。挣扎中,她的西裤已经滑落下去,整个下身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他们的每一下板子打得都很重,从臀肉上传来的冲击连直肠里的胡萝卜都会跟着乱晃。这种几乎等同于肛交的刺激让她的私处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再加上萝卜缨子乱晃时不时会擦到光溜溜的阴唇上,更加重了这种情况。被土匪打屁股打到湿润,骄傲的她又一次被折辱到了心神。 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根本让她无法享受那一点点的快感,她的头随着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乱晃着,这是她唯一可以发泄痛觉的方式,屈着的大腿随着绳子的拉高而被迫绷直,那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屁股被打成了深红色,但板子依然在不停落下。啪!啪!一左一右的交替板子,让她痛不欲生,鼻涕眼泪都流了满脸。 “所以三爷为啥不亲自来跟咱说呢?跟咱见外了?”二爷一板子打下去,快感已经浮现在了脸上,看着那萝卜缨子随着一下板子而乱晃,他迫不及待地想把下一板子打上去。不过他毕竟是老行刑者,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四爷聊天。 “不会。”四爷说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打的女人呜呜直哼,还咳嗽了起来。那肉穴处流出的晶莹液体甚至开始反光,伴随着萝卜缨子的颤抖若隐若现。 “三爷好像有点担心。” “担心啥?”二爷开始给那女人的屁股上第三轮色,大红的屁股虽然比左边的颜色要淡一些,但肿起的高度可明显要高于左边,这就是他所说的技术,想必几天过去,右边屁股会比左边恢复的好很多,可能三四天就能恢复原样,到时候就能再打一顿了。 “担心有水线子(卧底)。”四爷说着,手上的板子没停,那女人一下一下的身体抽搐表示着疼痛仍在继续。但实际上现在的板子落下已经没有第二轮痛了,因为她的屁股开始有些麻木,钝痛还是会传来,还是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至少屁股已经习惯了挨揍,虽然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妈的,这趟活儿不是老八介绍的吗?老八平日里就跟大爷关系好,听说从张大帅活着的时候,老八就是大爷的侦察兵了?” “是,所以不敢乱猜,也就是我来跟二爷说这种事。” “他妈的,你还真敢说……等一下,这破鞋不能留了——”二爷突然冷下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女人。而四爷则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来,疼的那女人脑袋乱甩,发髻几乎甩乱了开。 “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活着离开吧。”四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屁股,那屁股的表皮已经变得粗糙,木板的收纳轮抽打让屁股肿了起来,用手一碰马上就会变白,松手就会再红回去。大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大腿上的肉更脆,不像屁股肉那么有弹性,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轮抽打开始就只打屁股,留下那红透了的大腿不去碰。 毕竟大出血还挺麻烦的。 “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 ,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 【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打入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干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一般会隐藏的很深。】 四爷抡圆了的一板子打在屁股上,那闹海混沌、屁股麻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里,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那尿液断断续续,打湿了露出来的萝卜缨子,又喷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弹枪,呈锥形地喷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尿液。 “二爷,承让了。”四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二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块墩布,抓着女人的头发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 “……你们这俩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吭着,满嘴的恶臭和流下来的鼻涕混在一起,虽然屁股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嘿!还他妈是个硬骨头!”二爷有些气恼,马上对着她的屁股补了一板子。 “啊——!”她哀嚎出声,然后又是一板落下,她被打的翻白眼,自尊终于倒了下来,她垂着头,小声说道:“……屁股……屁股好疼……别打了……” “我知道你不想挨打——”二爷摸着那被打肿的屁股,又转了转她屁眼里的胡萝卜,惹得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说吧,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呜呜……我叫司马丽……是一个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是啥?”二爷看向四爷。 “就是管学生的。”四爷见多识广。 “管学生的被打屁股了!真好玩儿!继续说!谁破的你的处?” “……是……校长……日本人……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日本话说叫……专用便器……” “屁眼也是被他肏得?” “是……呜呜……”她屁股上的痛觉随着屁股表皮的冷却而渐渐舒缓了不少,但胀痛和钝痛还在继续肆虐着,她还是疼得掉眼泪,这眼泪不只是痛、还有懊悔——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名为司马丽的训导主任,那个被学生们闻风丧胆的强势女性,如今居然被打着光屁股,还说着本该无人知晓的秘密。 “继续说,家里啥样子?”四爷跟了一句。 “无父无母……有一个表姨……但跟着老蒋跑去了重庆……” “你怎么不去?” “我……唔……我从、我从北平就跟着太君了……跟着皇军一路打到了苏州去……” “还是个老汉奸了嘿!”二爷指着那个光屁股的女人说着,随后又是一板子打在屁股上,司马丽被打得喷出口水来,然后剧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我只想……咳咳……只想活命……”司马丽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括约肌在不停地收缩,让萝卜缨子动来动去。 “咱不管那个!汉奸就是汉奸!好,那继续说,你这车要去哪儿?” “……满洲国,去长春……” “干嘛去?” “……坐船去日本,去京都大学……” “啥大学?”二爷又被名词难住,摸得着手里的木板子,却摸不到头脑。 “京都大学,一所大学。”四爷缓慢地解释着:“你知道车上有谁来过东北吗?” “我……不知道……太君就让我,带着这帮学生一起……到长春去……” “来,给咱复述一遍车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呜呜……我记不住……别打……我真记不——啊!”二爷没有等她说完,上去就是一板子,屁股再次被打,她几乎哭到失声,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司马丽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二爷其实也懂,他就是还没打够而已。 “等哭够了再跟咱说!” “呜呜……谢谢……呜呜呜……”司马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尿液也不停地滴落,打湿了拷住手脚的枷锁。 “刚才你怎么说咱的?土匪?王八蛋?”二爷故意对着她甩起了木板,吓得她连忙道歉:“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二爷,我错了……别打,求你别打,我什么都做……呜呜……” “什么都做,哈?”二爷乐了,伸手扯住萝卜缨子,一点点地用力。这玩意塞进屁眼是有小到大的,但拔出来却从一开始就是最粗的部分。萝卜冒出头来时,司马丽“嗷”一声地叫出来,随后那沾着肠液、油脂和黄色不明液体的胡萝卜就被拔了出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舔干净咯!不然还打你屁股!”二爷把胡萝卜递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刚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和那玩意刺鼻的气味,根本下不去嘴,可她看到二爷准备站起来的动作时,马上就一口含住了那萝卜,卖力地舔着。 “下面舔不到吧?咱帮你塞塞!”二爷坏笑着,把司马丽的头抬了起来,把胡萝卜往里塞,就算捅到了嗓子,萝卜也不能完全塞进去,于是他顺着食道捅了过去,在司马丽的咳嗽声中,胡萝卜终于被完全塞进了她的嘴里,二爷来回转动那根萝卜,司马丽则不停地干呕,直到二爷玩腻了,才结束了这种折磨。 “吃了它,今儿个就算结束!”二爷说着,司马丽不敢怠慢,也不顾嗓子的疼痛和恶心感,一口一口地咬着那根胡萝卜,好像泄愤一般,嚼得咯吱作响,然后逆着食道艰难地吞咽。连带着泥土和尿液的萝卜缨子也被塞进了嘴里,囫囵地吞了下去。 “怎么样,四爷,二爷还算可以?” “很放心,接下来的拷问我会安排的。”四爷放下了板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那正在吞咽胡萝卜的司马丽,漠不关心地移开了视线:“这女人似乎没什么嫌疑,您随便玩吧。” “嘿嘿,就这种傲气的女人才好玩啊,四爷你信不信,明儿个一早,她准还骂咱是王八蛋,我还得调教一会儿!” “你随意,我还得去看看压子屋的崽子们。”四爷一副要走的架势,二爷也不留,只是摆着手,然后下手去解司马丽的镣铐。 四爷出去之后小坐了一会儿,又听了好几声屋里的惨叫,离开二爷房间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司马丽正趴在地上,舔着那泥土和尿液并存的地面。 她身后的二爷,正把鞭子抽在她那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土匪黑话:拉柱——入帮。或者强制入帮,被迫加入土匪,当崽子的也算拉柱,有的女人被抢做压寨夫人,也叫拉柱,只不过其他土匪会戏谑地这样说。】 第9章 【暴行和反抗】点/压子/拐子 【土匪黑话:点——指死亡,特指自然死亡和被虐待致死。至少不是出于主观意愿想要杀死的人,那个人的死亡被称为点。一般会说成“那兄弟到点了”。】 梨花死了。 在那个阴暗、肮脏又干燥的地牢里,瘦弱多病又满身鞭痕的她停止了呼吸。她只是被土匪们带出去了一个小时,被扔回来时,那对小巧的酥胸上横七竖八地有着淤青和齿痕。一根玉米插在她的下体里,和被扩得大开的肛门一同抽搐着。 那时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没有什么朋友的梨花被土匪随意地扔在监牢里,就算是同样满身鞭痕、两穴流精的小芬和志琪也没有勇气去问她发生了什么,或者关心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女,更别提那些依然衣衫楚楚、对她那满身的精液感到恶心和厌恶的学生们了。 梨花在铺了些许茅草的地板上蠕动了几下,勉强睁开了被精液凝住的眼睛,无力地看向冷漠的同学们,她们恐惧、厌恶又抱有一丝侥幸的样子烙印在梨花最后的记忆中,下体和肛门的痛感不停地蹂躏着她,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寒冷、以及大脑的飘忽让这一切的耻辱、无助和痛苦都慢慢淡化。玉米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滑出了她的阴道,随之一起喷出来的是一小摊混在一起的精液,她还尿了出来,让空气本就浑浊的地牢里又多了许多秽物的味道。 然后,在好像十分漫长的时间里,她慢慢地死去。地板的冰凉还印在少女的胸脯上,激起阵阵疼痛。少女渐渐失去意识,微张着的小嘴发出细小又渗人的喘息声,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她停止了呼吸,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但没有人说话,沉默送了她最后一程。等到志琪鼓起勇气,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时,只发出了嗷地一声尖叫。 她就那样趴在地上,没有合上的双眼死死盯着地面。 “我操,真他妈的晦气!光着屁股点在这儿了!”下午才来给学生们放饭的土匪踢了一脚已经变冷、变僵的尸体,嘴里骂骂咧咧地把高粱米饭放在地上,去拎那具尸骸。所有女孩都屏住了气,睁大眼睛看着残酷的一切,好像被拖拽着拎出去的不是那个又瘦又小的女孩,而是不久之后的自己。 “死了一个?”四爷听到消息时并不震惊,本身他就看出那个女孩挺不了多久了,所以才物尽其用,但他依然面容紧绷,看向面前那几个土匪崽子的眼神,充满了想把他们狠揍一顿的气息。 是物,不是有名有姓的人。 “那丫头像个小鸡子一样,干瘦干瘦,肯定活不了多久,就是你们这帮缺心眼竟然让她死在其他姑娘面前,那他妈肯定出事。”他的声音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他也不好发火,毕竟他也没有全程告知这些没文化的土匪崽子,怪不得别人。几个土匪崽子只会赔笑,他们的智商无法支撑他们更多的思考,本就视人命如草芥的他们根本不在乎一个玩具的死活。最多只是在把她扔下山时,祝愿她下辈子不要再碰上这种倒霉事了。 四爷掀起门帘子,好好吐了一口寒气,低下头走进了地牢。第一层的压子屋(奸淫妇女的屋子)里,有两三个土匪崽子还在架子旁享用着那个早已破破烂烂的女老师,四爷看都没看一眼,顺着土台阶就走了下去。 一看到四爷的大光头,所有学生都打起了牙颤,四爷非常明白压迫的真谛,他也不废话,一抬手,指向了监牢里穿着小洋装的少女。 “就她吧。” “这衣服新鲜嘿——”小土匪随势而动,打开监牢去抓那个少女,她同房间的长发女孩吓得双手抱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默默祈祷着,祈祷自己不要被注意到。 “……别!求你了!不要!”女孩尖叫着,她的手脚都被抓住,像是提猪一样被提了起来,无力的挣扎更像是给土匪平添的乐趣。她身边那个长发的女孩全程看着这一切,因恐惧而缩小的瞳孔不断颤抖着,她没动作,她不敢有动作,全身的关节都好像僵住了一般,只是看着那侧分头短发、在火车上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少女被那些野人抓了出去,然后多半会迎来——和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一样的结局。 那侧分头发的女孩被抬到了四爷面前,四爷摸了摸自己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盯着那女孩看,那女孩眼眶里满是泪水,手脚都被控制住了,只能拼命地摇头,但好像又没有多少力气,脑袋很快就无力地仰垂下去。连带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一起摆动着。拎着她的那几个小土匪还在交头接耳,谈论着她的细腰和滑嫩皮肤,好像光靠眼神就能把她吃干抹净一般狞笑着,和那正襟危坐的四爷根本两副模样。 “规矩还记得吗?”四爷淡淡地问。 “饶了我……”她的眼泪滚滚落下,做着无用的哀求,四爷刚调教完一个硬骨头,看着这个小软蛋,那一身带着蕾丝边的洋装长裙,连他妈的张宗昌家的孩子也没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啊。摸了摸那套丝绒的长裙,又看了那副还算可爱的脸蛋,不知道她为什么没被那几位选上当私人玩具,不过也不重要了。四爷接着问:“说,叫什么,要是再说废话,你老师的下场你看到了。” “……夏萍萍……”好像认命了一般,她一想到何老师的惨状,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回答了那土匪头子的话,说完,她咬紧了嘴唇,不抱希望地看着四爷的大光头,好像在期待着某些怜悯。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四爷凑近了点,还是稳稳当当地说道:“夏萍萍,名字不错。以前是大小姐?不管是什么,现在就是爷们们的肉壶,把架子给老子放下,兄弟们说什么就听什么,不然有你苦头吃——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反抗,兄弟们都很喜欢二爷设计的晾逼架。” 轻描淡写的威胁让夏萍萍万念俱灰,四爷说完,几个土匪就把她往压子屋里拖,四爷则坐了下来,环视着监牢里那些偶尔才敢偷偷瞟自己一眼的学生们。 “世上都是有报应的。”四爷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然后恬不知耻地张开了嘴,洪亮的嗓门把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学生的耳朵里:“你们现在是代人受过,你们的老子当了汉奸,这个罪就该你们来受!” “所以都他妈的顺从点,接受了之后就会很舒服,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了冠冕堂皇的大话,四爷咳了两声,随后响起的,是夏萍萍的惨叫。 【土匪黑话:压子——指强奸妇女。压子屋就自然是专供强奸的屋子,一般的土匪寨子可没有这种地方。】 她刚刚被抬到压子屋就没有控制住,因为她看到了她的何老师——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屁股上、腰上、背上全都是鞭痕,一个土匪正脱了裤子,在她的嘴里抽送着那恶心的玩意,脸上还充满了享受。何一洁没法说话,只是呜呜地哼着,她听到声音,侧目看到夏萍萍被带了进来,她想挣扎,但头发已经被那个小土匪揪住,扭不过去,比起这个,她感觉到自己那被插了很久的下体又进来了一根肉棒,浑身都是持续的痛觉和鞭痕,让何一洁的身心濒临崩溃,但这还未结束。挤进来的肉棒把阴道内堆满的精液挤出去了不少,白色的浑浊粘液被滴在晾逼架上,但那并不是第一滩落在上面的液体,那土匪随意地拿起马鞭,考量了一会儿抽打的位置后,一鞭就抽在了她那只有寥寥几道鞭痕的巨乳上,抽得她喉咙一紧,正裹住口中那玩意儿的顶端,让身前的那个土匪舒服得吭了一声,直呼到:“抽得好!再来一鞭!” “抽奶子咯!”又是一鞭打下去,早就在等着的土匪如愿以偿地哼了出来,连着几鞭子下去,让何一洁的奶子上也没了几块好肉,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色的马鞭鞭痕,虽然还没有屁股上的伤痕骇人,不过也让夏萍萍吓得浑身发抖,依然四脚朝天被土匪抓着的她感觉裤裆一热,一股暖流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浸透了内裤和裙子,顺着臀沟滴到了地上。 “这小娘们吓尿了!”不知道哪个土匪喊了一声,激起了一阵没礼貌的哄笑。 “柱子,你抽她老师奶子的劲儿太大了,给人家小尖果吓成啥了都!”抓着夏萍萍的一个土匪说着,还晃了晃她的腿,夏萍萍又羞又怕,别开了那张羞红的脸。而那个拿着鞭子后入何一洁的土匪则扫了兴,他随手把那鞭子的把儿塞进了何一洁同样大开的屁眼里,精液从直肠里流了出来,被他权当润滑剂使用,他臭骂了那几个刚进门的土匪几句,眼光马上就被吸引到了夏萍萍身上。 “你们这尖果儿行啊,穿的那是啥——”他感叹着,随后传来的是夏萍萍被扔到地上的声音,她后背吃痛,和土坯地面撞了个结结实实,她挣扎着抬起了头,只看到一个木桩立在自己面前,一米多高、五十多厘米直径的大木桩好像一个树干一样插在地里,耳边,何一洁发出的淫秽声音没有中断,夏萍萍只感觉内裤里的温热也渐渐变成了冰凉的触感,她侧身趴在地上,看着被两根肉棒前后夹击的何老师,好像在感受着自己的命运一般,又呆呆地看向那根木桩。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被踢了一脚,她回头看,五个年轻气盛的土匪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那一张张歪瓜裂枣的面孔只让她感觉到了恶心和恐惧,为首的那个蹲了下来,摸了摸她那被丝袜套住的小腿:“尿都尿完了,该破处啦——” 言罢,身后就有一个土匪提着她的衣领,一下就把她拽了起来,正面朝下地按在了那粗木桩上,她双脚一下子悬空,下意识地开始了乱蹬。“啊啊!”她叫着,随后感觉到了双臂都被控制住,长裙被一把就掀了起来,暴露出那刚被尿湿的白色内裤,两瓣白嫩的屁股更是让几个土匪都看得流了口水。果不其然,内裤也被一把拉了下来,满是黑色毛发的下体上还沾着些许尿液,那一直被视为至宝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了一帮土匪面前,夏萍萍又是一声尖叫,随后就只剩下了哭泣,直到一个土匪捏着她的腮帮子,强迫她抬起了头,她看到了那土匪挺立的阳具和丑陋的大黑脸,随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脸上,打得她脑子嗡嗡地响了起来。 “四爷说不让咱打你们,那是不让咱用东西打你!巴掌还是少不了你的!小骚货!”言罢,又是一耳光下去,那土匪打完之后凑近了脸,用那又尖又难听的声音说道:“老子们要破你的处,抽你的屁股,要是敢不听话,看到你老师了没有!” 这两个耳光和一番话语吓得夏萍萍连连点头,甚至都忘了自己即将被破处的现实——对她而言信息量太大了,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更思考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她确实不敢再乱蹬,那双套着白丝袜的纤细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那光裸的臀部被饿狼一般的土匪们尽收眼底,那一对膝盖正好贴在木桩的边缘上,身侧,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在尽情地摸着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又摸向她的屁股和阴户,惊得她身上一抖,连粘在阴毛上面的几滴尿珠都被抹得均匀,然后快速地挥发掉了。 她又羞又委屈,娇生惯养的她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她想大声嚎哭,又被恐惧所压制,害怕只得紧咬嘴唇,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各样触觉。有的手在按住她,还有许多手在肆意摸着她的身体,浑圆的臀肉和粉嫩的下体都被随意地抚摸、揉捏。虽然那一只只的脏手只是在猥亵,但还是让她委屈地直吭吭。土匪们啧啧地感叹着,而被当成了玩具的她的头垂了下去,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刘海挡住了她的视线,大手搓得她的臀部到大腿的那一部分肉体甚至暖和了起来。摩擦带来的触觉渐渐地被习惯,反而让她感觉到了些许的舒服,这是基因中写好的快感,并不是羞耻所能掩盖的——或者说,羞耻反而加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舒适,被抚摸着耻处的感觉混在耻辱和抗拒之间。几分钟过去,摸了个爽的土匪们收了手,正当夏萍萍准备松一口气,却感觉到一股痛觉结结实实地从屁股瓣上传来。 啪地一声,一个土匪的手掌抽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手印。“啊——”她轻叫一声,这一下其实没有那两个耳光痛,不过另一半屁股上马上又传来了巴掌的触感,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在两边同时抽打着她那再木桩上撅的高高的屁股,虽然力气不大、痛感也一般,但架不住他们俩有兴致,啪啪的声音在臀缝上敲打出节奏,一下一下的力道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屁股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地向前抽动,夏萍萍感觉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痛,张嘴叫出了声: “屁股——啊!啊!别打我的屁股——” 土匪们则不以为然,一个个交头接耳地感叹着:“这手感,啧啧啧,小娘们就是不一样!” “让我也打两下!” “小圆屁股就适合用手打!” 夏萍萍的屁股慢慢地被染上了一层淡红,然后是红色,疼的她双脚又开始了乱踢,但巴掌还是如雨点一般地落在屁股上,给屁股上带来了痛感和暖意,打了好一会儿,她开始哭泣,在毫无节奏的巴掌声中,她无意义地浪费了好多体能在乱蹬的腿上。她想起了刚才被拖出去的那个死去的姑娘,想起了她身上的鞭痕和恶臭,她很害怕,啪啪的声音连续响起,臀肉和臀腿交接处都被巴掌照顾了个遍。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疼痛占满,连屁眼和阴户都被震得酥麻起来。随着巴掌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她还在哀鸣着。 “啊……唔……!” 红红的屁股在木桩上无处可躲,每一下抽打都在那浑圆泛红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白手印,然后马上渐渐恢复成全红的样子。土匪们越打越上瘾,那哀鸣让他们更为兴奋,反而更为用力地在臀肉上拍打。一个土匪累了,就换一个来,几番接龙之下,夏萍萍的整个屁股都被打成了大红色,看着那小屁股再打下去就要淤血了,一圈小土匪才收了手,他们各个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按住夏萍萍双臂的土匪也松开了手,让她的双臂也顺着树桩子自由下落,任凭她在疼痛中抽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的夏萍萍抹了抹眼泪,又回头揉了揉自己那刚受了苦的小屁股,但只是碰到了一下,那被打得滚烫的肉球就传出了针扎般的剧痛,疼得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身边那几个土匪看着她的动作,各个都从裤裆里掏出东西来,盯着夏萍萍的红屁股随手撸动着。只有那其中好像是头儿的一个土匪,对着夏萍萍的大腿狠掐了一把,并且大声喊道:“烂屁股,起来!” “呜呜……”夏萍萍被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抹着眼泪慢慢侧身翻下了木桩,她被打得腿软,扶着那木桩才勉强站住。长裙垂了下来,内裤也掉到了脚踝处,她还在揉着自己的小屁股,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一个土匪有视线接触。 “给老子脱!”土匪的指令简单粗暴,在色欲的加成下更为急躁。夏萍萍听得发愣,这个指令就足够她的脑子过载。而身后又传来了何一洁的沉闷哼叫,夏萍萍回头看去,只见何老师身前的土匪射了精,似乎正在她的喉管里喷发出了不少浓稠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咳嗽,白浊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对她的样子,那个土匪似乎很满意,用自己那射过精而变得疲软的阳具啪啪地抽打着何一洁那早已发红的侧脸。而她身后那个土匪还没有停止那激烈的性交,一下下的撞击让她的屁股震动着,那根插进她屁眼的马鞭也随着屁眼的抽搐来回抖动,散着的皮条晃来晃去,好像真是一根马尾巴一样摇摆着。 “羡慕了?再他妈不脱干净了,你就给老子上去!” “——!我脱,我脱……” 看着何一洁老师的惨状,夏萍萍对那些恐怖的木架子有了更深一层的恐惧,光是不想被挂上去的愿望就足以让她强迫自己的双手去做一些本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脱衣服。她解开了领口,松开了腰带,抓住了自己的腰间,那套头的长裙被她自己慢吞吞地往上拽,直到离开了身体。此时的她上身穿着棉质的中衣,手里提着刚刚脱下的深蓝长裙,从大腿中段往下是白色、已经沾染了灰尘的丝袜。唯独私处是光着的,那茂密的黑色森林和红彤彤的臀肉以及羞得通红的小脸,让那一圈看着的土匪都吞了一口口水,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快点!”土匪不耐烦地催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或者说她的脸蛋和下体。夏萍萍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但动作却不敢怠慢,那纯白的棉质中衣也被解开,和裙子一起叠放在了木桩旁边。然后是贴身的薄衫,因受冷而生硬翘起的乳头已经隐约可见,看来她没有穿胸罩,那薄衫更像是肚兜一样的内衣,不过这样却让土匪直接确认了:夏萍萍那对奶子的大小正好,会比手掌大一些,想必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 在几秒的心理斗争过后,她还是脱下了那件薄衫,那对挺拔又有料的奶子也露了出来,还随着她胳膊的动作而上下摇了摇。夏萍萍感觉到很冷,又感觉很羞,又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缓慢地放下了衣服,正准备脱那双长筒丝袜时,却被土匪头子叫住:“别脱那个,手感不错!就穿着!” “……哦……”夏萍萍应了一声,停下了手,双手还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和乳头,扭捏地站在木桩旁,红红的屁股还是非常显眼。虽然她低着头,但还是看到那个小土匪头子一步步走了过来,挺立的阳具还一颤一颤。夏萍萍还没来的及抬头确认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这土匪揪住,往木桩那边拉扯。她一下就跪在了木桩旁边,膝盖磕的生疼。而这时她才发现,那木桩不止是普通的木桩,上面还有一条皮带,那顶多只有一米长的皮带被铁栓钉在木桩里,另一头接着的是一个项圈。 狗项圈。 不出意外地,夏萍萍被抓着下巴,强行抬起了头,那狗项圈套在她的脖颈上,栓得很严实,夏萍萍好像真的像条狗一般被拴在这木桩旁边,那土匪还好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刘海,露出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和男人亲过嘴吗?”土匪问。 “没……” “来亲老子,快!”那土匪头子喊了一声。 “亲……唔……”面对着这个要求,跪坐在地的夏萍萍扭捏起来,不过她知道反抗的后果,只能缓缓起身,凑近了那土匪的脸。这少女从未接过吻,只是用柔软双唇对着那土匪头子充满了烟味和口臭的嘴巴碰了一下,便退了回来。这惹得那土匪头子很不高兴:“你他妈的,不贴奶子,不伸舌头,你这是你妈的接吻?你是不是想上——” “——不!不不……我不想……我,我重亲……”夏萍萍赶忙找补,这次贴的很近,把那对乳房都贴在了土匪头子身上,嘴巴又顶着烟味和口臭凑了上去,吐出的香舌碰到了土匪的嘴唇,烟味和口臭味儿又浓郁了百倍。“呕……”夏萍萍勉强忍住了恶心,这下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那又湿又黏的臭嘴让她咳了两下,但那土匪的兴致被勾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夏萍萍的裸背开始猛亲,同时双手又在她身后乱摸,从光滑细腻的肩头到红透发热的臀肉,她摸了好几分钟才松开嘴巴,硬是亲得夏萍萍的脸也潮红了起来。 “我操,这可太他妈爽了!”土匪头子擦了擦嘴边,笑道:“你们要不要试试?” “大哥,你这……刚亲完,我们亲岂不是就是和你……” “去你妈的,别扫老子兴!”听了同行土匪嫌弃的话语,那土匪小头目大声骂到,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身上只有一双丝袜,轻声咳嗽的夏萍萍,说道:“烂屁股骚货,接下来该干嘛了?” “该……该……” “结巴什么!是不是该挨肏了?” “呜呜……” “是不是!” “呜……是……” “还不赶紧把骚逼露出来给大爷们肏!?” 一连串的命令让夏萍萍认了命,她缓缓挪动身躯,回身看着那根破木桩子,一条绳子把她和这玩意儿拴在一起,好像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模样,成了一条只配被玩弄得到母狗。她慢慢伏下身子,抱住了那木桩的顶端,把屁股撅了起来,叉开双腿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在之前的羞辱中流出了水,这一叉开,完全展示出来的阴户瞬间发凉,让她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被看光”是什么样的状态。 夏萍萍撅好了屁股,只等着那总将到来的侮辱,但那土匪头子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张口说道:“他妈的,真没规矩,大爷们要费力肏你了,你就不说点啥?” “呜……我……我不知道……”这土匪得寸进尺,就喜欢欣赏夏萍萍支支吾吾的样子,他摸着那红彤彤的屁股继续问:“老子们打你屁股,舒服不舒服?” “疼……” “什么!老子们费力打你屁股,你居然就觉得疼!”那土匪毫无理由地发起火来,吓得夏萍萍抱紧了木桩,颤抖着说道:“不、不疼……!” “还不谢谢大爷们打你屁股!” “谢谢……谢……” “打你屁股都没让你请,你他妈不懂事的烂屁股,你赶紧跪下给大爷们磕头,谢谢大爷打你屁股!” 夏萍萍无奈,只能松开木桩,回身跪了下来,照着过年给长辈磕头的样子,给这几个土匪磕了个头:“谢谢……谢谢大爷们打我屁股……” “接下来大爷们要干啥?”又一个土匪问。 “大爷们要……要……” “要干啥!” “要肏我……” “那该怎么说?” “请……请大爷们肏我……”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夏萍萍,好好说明白了,连一起。”土匪头子饶有兴趣,看着大头着地的夏萍萍,一脚踩上了她的后脑:“大爷们要破了你的处,还打你的屁股、摸你奶子、在你嘴里射精,懂了吗?想好了再说!” 这一脚让夏萍萍的脸整个贴在了地面上,她缓了好一会儿,等他的鞋离开,才抬起头来,看着那几个丑陋的土匪,张口说道:“是……谢谢土匪大爷们打萍萍的屁股……接下来请土匪大爷们破了萍萍的处,然后挨个肏萍萍的逼……还摸萍萍的奶子,把精液都射到萍萍嘴里……” “这还差不多,起来,撅好!”听着指令,夏萍萍已经不敢犹豫,赶紧回归了抱紧木桩,撅高屁股的动作上去,还没等她撅好屁股,她就感觉有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大胯,紧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处女的缝隙,鲁莽地刺了进来。 【土匪黑话:拐子——枪,尤其指外国人的好枪。】 处女血滴下,而夏萍萍愣愣地张着嘴,巨大又突然的撕裂感让她感觉整个下体都被锯子拉开了一样地痛——简直就和刚挨过揍的臀肉痛到了一起去。“啊——”她还没完全叫出声,那肉棒已经开始了抽插,好像不是在做爱,那根肉棒只是在夏萍萍的身上泄欲一般,带着血和淫水的阳具退了出来,又粗暴地插了进去,她的声音直接变得嘶哑,这一下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但马上第三次冲击、第四次冲击就插了进来,她的腿完全软了下去,但却没有趴下,一方面是因为她正抱着那节木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他的土匪也没闲着,她慢慢适应了阴道的抽插之后才发觉,她的胸口已经被数个大手占满,奶子被土匪们肆意揉捏得变形,尤其是两颗乳首都被一只大手捏住,用力地挤压揉搓,快感和痛感一起侵袭过来,让她的大脑再次过载。 下体被破处的隐痛还在继续,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一次一次地把痛觉传递到大脑处,而她也被抽插得下意识地呻吟起来——那其中还夹着哭叫,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忍受着,好像过了很久,一个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张嘴。”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棒堵到了嘴边,她只是张开了一点小缝隙,那肉棒就强硬地顶了进来,占满了她的小嘴。前后的穴都被占满,身体不停地发出呻吟——就和另一边还在被肏的何一洁一样,沦为了纯粹的玩物。阴道处的痛觉变得淡了许多,阳具的顶弄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再加上臀肉上传来的酥麻感,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电流冲上了大脑。 “呜呜——” 夏萍萍的躯干被这股电流袭击得全部伸直,然后一抖、一抖,最后软了下来。一股暖流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打湿了那土匪的卵袋。她感觉很舒服,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放松了下来,好像自己整个从这种侮辱中汲取着快感。虽然嘴里还含着腥臭的肉棒,那玩意得到一进一出让夏萍萍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但土匪们还是很清楚,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在等这一刻: “高潮了!这么快就高潮了!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啊小骚逼!” 她很想否认,但嘴巴被填得满满的,难以发出声音。只是听着这种侮辱,她居然又起了感觉,阴道在本能的趋势下明显收紧,那土匪在她体内冲刺着,还张口说道:“他妈的骚逼,突然夹这么紧——哎呦,哎呦我草,好爽!唔——呃!不行了,嘿,嗯——缴械了,我缴械了,下一个!” 夏萍萍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被射进了体内,那感觉黏糊糊、热腾腾,想必也是乳白色的吧。被内射后的她屁股马上塌了下去,几乎是跪在地上被插着嘴巴。但下一个土匪马上跟了上来,被强行抬高的屁股,两条大腿都向内翻着,重心极其不稳。但土匪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那土匪硬提着夏萍萍的臀肉,直接把阳具塞了进去。 “我操!处女就是行啊!刚破了的雏儿就是和破鞋不一样!” “那你以为呢!”土匪们哄笑着,夏萍萍却只能发出嘴巴被抽插时的嗯嗯声,她无助地流着眼泪,连高潮都是强奸的产物,不过,她已经跪在地上说了那种话,恐怕等到了下面,阎王一问,都判不出强奸罪来。 那土匪射在了她的嘴里,粘稠腥臭的液体和口水混在一起,那气味呛得她下意识地咳嗽,但那土匪一把就合上了她的嘴,还喊了句:“给老子都吞下去!不然有你好看!” “咕噜……”夏萍萍无奈,只能屏住呼吸,把精液都给咽了下去——好耻辱,但,好像还……有点舒服。她这么想着,马上就迎来了第二次内射,而又一根肉棒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口爆,内射,然后换人,这样的循环侵蚀着夏萍萍的思想。数次高潮过后,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抗拒过多的性行为,但身体却开始变得想要更多。阴道慢慢地被射满了精液,和一边的老师一样,肉棒插进来时,阴道里的精液会顺着缝隙流出去——凌辱没有停止,土匪们还津津有味地和她做爱、摸她奶子、拔她的阴毛。而她也慢慢变得混沌、无力,她感觉到自己被翻了过来,只靠腰部撑着躺在了木桩子上,脑袋往后仰去,悬在空中。阴道有一根肉棒在向上顶,面前有一根肉棒在往下捅,好像早已超过了深喉的定义,直接捅进了食道,肉棒进出的痕迹在喉管上都看得到,干呕声和咳嗽声早已不能拉回她的精神来。 高潮、精液注入,夏萍萍慢慢放弃了思考,不去听耳边不断地响起陌生的声音,只是感受着敏感地带的触感,等待下一次高潮的奖励。 “呦,肏着呢?”六爷带着一队小土匪路过,往压子屋里看了一眼:“这个怎么样?” “六爷吉祥!不瞒您说,极品!” “几个小崽子还挺有艳福,你把人家姑娘的屁股打成啥样了,那瑟怎么跟个猴儿似得。” “回六爷,咱这不是不熟练吗——” “妈的,六爷这就去再淘一个小尖果上来肏,看六爷给你示范!” 言罢,六爷带着三四个小土匪走了下去,他和四爷问了声好,左看右看,盯住了一个女孩——正是夏萍萍同牢房的那个姑娘,一头的长发,满脸都是丧气,六爷看着那个女孩,那姑娘装得很震惊,实际上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紧张,是不是希望老子选你啊?”六爷隔着栅栏看着她,那女孩的双手都藏在大衣里,和他对视的瞳孔不停地颤抖着。 “别——” “就你了!六爷今天好好给你开开眼!” “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六爷笑出了声,他旁边的小土匪打开牢门冲了进去,伸手去抓那个女孩,女孩尖叫着,手里的东西也漏了出来。 那涩咪咪的土匪看着那女孩手里黑乎乎的东西,那玩意他认识,是枪,是王八壳子手枪。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惊得往外跑,那两个小土匪也被吓了一条,连忙往外跑,但为时已晚。 砰!一声枪响,让那个土匪感觉到背后一凉。 砰!一枪打在旁边,他感觉到子弹钉在了自己的胸腔里,似乎炸开了肺子一样疼。 砰砰!两枪空枪。 砰!旁边那小子的脑袋开了花。 六爷反应迅速,一把踢开了那个还没中枪的小土匪。 砰!砰!砰!三发流弹打在铁栅栏上,发出金属反弹的清脆声音,坐在椅子上的四爷只感觉自己耳朵一热,半个右耳飞向了走廊。 咔、咔。她还在胡乱按着扳机,但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弹,六爷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反关节地按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出,打光了王八壳子的手枪掉在地上,弹出了牢房栅栏外,枪口还冒着灰烟。 “我操,还他妈藏个拐子——快去叫九爷!”六爷大喊着,但四爷并不慌张,他只是悄悄地捡起了自己那被打掉了一半的耳朵,然后吸着凉气,马上安排了人去叫九爷——虽然他觉得那俩小土匪已经没救了。 连正在压子屋里享用女人的土匪们都围了过来,一个个光着屁股的小土匪蜂拥在狭窄的走廊里,看到牢房里情况的一瞬间,看着两个倒地的土匪,和按着那女人的六爷,屋里沉默得可怕。 学生们互相抱着,瑟瑟发抖。 天气还是那么冷。 第10章 【黑云寨众匪首——可以公开的情报】【第一次整合】(设定集) ——————土匪们—————— 座次:大爷 诨名:一化天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0年(光绪十六年) 外貌描写: “……那高个男人穿着一身奉系军阀的旧军装,蹬着一双厚实的大军靴,毡帽是獾子皮的,盖住那一脑袋板寸军旅头,一道刀疤从天灵盖斜着砍下来,一直连到了下巴,却没有伤到眼睛。老百姓都知道这人是胡子,只要远远看见他那张刀疤脸,马上掉头就跑,而一化天眼里没有任何波动,他的处理方式往往都是当即给步枪上膛,朝天上打一枪,操着那嘴东北口音大喊一声:‘卖货的留下,其他人滚!’” 性格标签: 残忍、自负、嗜虐的兵匪,最喜欢给受害者带来极度的恐惧,这种恐惧往往来自极致的死亡威胁——视人命如草芥,他就是这六个字的极致体现。 已知经历: 一化天在上山前是一个老兵痞,似乎也是奉系军阀中资历极老的宿将。先后隶属于马龙潭、汤玉麟、郭松龄等人的部队,等级不低,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支援马占山将军的大计,只是似乎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他的部队军纪不好,但战斗力很强,几乎就是一帮披着官衣的饿狼。 山寨地位: \t加盟者,二把手,名义上低于三爷,似乎也没有什么僭越的打算。 备注:【信息不完全】 座次: 二爷 诨名:百丈高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2年(光绪十八年) 外貌描写: “那个又干又瘦、油嘴滑舌的中年人总是盘着一对好核桃,他满脸都是褶子,有着和年龄不符的衰老模样,头戴的瓜皮帽和黑红马褂似乎彰显着他铁杆庄稼的身份——但他的眼神很吓人,那中等身材下,透露着豺狼般的阴狠,没杀过人的角色,不会露出那种眼神,连寨子里的小土匪都说,世上要是真有阎王,一定就是二爷那种模样。” 性格标签: 阴狠、善于暗算和强迫的男人。刽子手出身的他保留着对人命的尊重,和让人命消失的责任感,只是他会在这个过程中强加自己喜欢的元素给受害者。拷问时也一样,那种轻松的态度和让人意想不到的手段会很容易地让饱尝痛苦的受虐者心理崩塌,当然,这是一门学问。 已知经历: 满清御用刽子手的童子学徒,从小与杀人为伴,大清灭亡后,在刽子手师傅的介绍下“另谋出路”,来到双连山,奉一个老德国工程师为老师,学习现代工程学和机械学——后来那个德国人神秘消失,双连山中的要塞,也变成了名为黑云寨的土匪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山寨地位: